幸或不幸的最终我还是选择离开了。
在保住基本尊严的前提下,我弃‘钱’途取前途。在这家药厂挨过了21个月又18天,说‘捱’其实也不为过,委曲求全的画面每天都在上演,嬉皮笑脸奉承式的油腔滑调,从最初的生硬到后来的越来越自然,是无可奈何的必练之功。从有事情就要解决的工作宗旨沦落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逃避方式,这一辈子在工作领域里从未听过的嘲讽和从未遭受的羞辱,都在这里发生了。但即使是这样,由衷之言还是要感谢它这些日子的磨练,多一个新的体验,相信它对我在未来是有好没坏的。
谢谢旧同学兼旧同事的拉拢及大力推荐,我才‘不是很顺利’的被日本/新加坡合并的新工厂勉强的录取了。药厂的同事很羡慕的祝贺我脱离苦海,然后暗地里要我帮忙拖他们一把,殊不知我自身难保,差一点也出不去。
保住了尊严,但保不住年终奖金,二月的农历新年看来又是‘得过且过’省省过了。
我家老爷,看在我平常很少找你麻烦的份上,明年过年家里吃的喝的就指望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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