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爷送给我的定情加菲猫塞在木橱里,为了你们,我让被关了16年的它又重见天日了。
话说当年,第一次见到老爷的面,是在PJ的一个夜市。当时在KL工作的我,因为电脑系统当机无法操作,所以被逼到PJ的分行借用电脑继续工作。一切结束完毕后,大伙儿便到附近夜市吃点东西充饥,就在那时候碰到了另外一个部门的男同事阿鲁,跟他打了招呼,他就顺便介绍了在他身边的室友老爷让我们一伙儿认识。其实对老爷的第一个印象也没有很清晰,只知道他的外号叫cartoon,是因为他假日常常窝在家里看卡通片。第一次的见面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当然更没有被电到的感觉。他一点也不像华人,我以为他是 siam lang,只会讲 a loi chin chin 的我根本没有打算要和他沟通的意思。
在异乡遇到同乡人,虽然阿鲁来自SP,但因为彼此的福建话是同声同气的,讲起话来就流利了很多,聊起天来也亲切了不少。后来和阿鲁混熟了,在假日就常常自个儿搭巴士去PJ他租下来的双层排屋吃喝玩乐。阿鲁和他那个'梳起不嫁'的阿姨租下了整间屋,然后把后面最小的房间出租给当时的老爷。有时候玩得太夜了,阿鲁就把他的房间让出来给我睡,然后自己就睡在楼下客厅了。隔天醒来又三人行的到巴刹吃早餐,接着吃午餐,最后才把我送去车站搭车回我KL的租屋。当时天真无邪的我(嘻嘻)不晓得男的女的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跟这些朋友在一起嘻嘻哈哈是多么的快乐自在!
后来,阿鲁的阿姨还以为我和阿鲁拍拖,连老爷也对我恭恭敬敬的把我认定是阿嫂(我家老爷后来才跟我讲的)。但是一直以来都把他们当兄弟看待的我,还是蒙蒙喳喳的,继续和他们拳打往来,玩得不亦乐乎。
原来《俗语说》是有根据的。当爱情要来的时候,就算你用十字架去挡,或穿上避弹衣,都还是躲不过的。就在我和老爷相识的那一年,我们一行人结伴去了刁蛮岛,在那四天三夜的旅途中,我突然发现老爷黑黝黝的皮肤是多么的man呀!他胸口稀稀疏疏的几条卷毛是多么的有型呀!教我潜水的时候,似是有意其实应该是故意的捉住我的手,害得我心儿怦怦跳羞红了脸不知所措,很想游个仙女散花却变成了大青蛙。
相处了四天三夜,突然所有的感觉都来了。回到KL后,心情还是怪怪的,老是惦记着和老爷在刁蛮岛的一点一滴,他的木,他的土,他的一言一笑,都已经忘不掉了。那时候我还记得把自己锁在冲凉房,用林青霞的口气对着镜子说 :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天呀!我该怎么办呢?
暗恋的滋味不好受。我跑去找阿鲁诉苦了,当然打死都不肯说出老爷的名字。当时我真的没有听到他有心碎的声音,只顾着用哀伤的眼神诉说我内心的痛苦。神算的他一猜就猜中了,但一向来有女性矜持的我(暗笑)死也不肯承认。
最后终于在生日的那一天,放了工在加班的时候,老爷出现在我工作的银行里面,在阿鲁的鼓励下,把手中的那份礼物亲手交了给我。附上一张小卡,我看到有一个love字,心开了花,含羞答答的把礼物收下了。。。。
后来的后来,用屁股想也知道结局是怎样了吧?
一直到今天,我都不曾再去过那个刁蛮岛。
都是这死人岛,害我到了今天都还得伴着这个又木又土胸毛头毛所剩无几只剩一粒六合一大肚腩的老爷!